Dr.Lamb

明暗之间。

【车长组】关于小情侣是怎么解决日常矛盾的

短打。尼古拉•伊夫什金/克劳斯•耶格尔,斜线前后无意义。

私设耶格尔能够说简单的俄语。德语用粗体表示。

    


“疼吗?”他一言不发。

“疼吗?”他的呼吸加重,变得有些急促起来。

耶格尔沉默了一瞬,然后抓住他受伤的手臂,对着伤口狠狠地按了下去。“疼吗!”

伊夫什金咬紧牙关,低下了头。他额角的青筋因用力过猛而凸出,就像他在德国人右脸上留下的那些柳条似的疤痕。但他依旧什么都没说,血珠顺着被擦伤的皮肤渗了出来,挂在胳膊肘上,最后颤颤巍巍地滴在了耶格尔的鞋尖。

该死的!”耶格尔在这场毫无由头的斗争中率先败下阵来,脸色铁青地放开了那个可怜的伤口,然后转身从储物格里拿出了医疗箱。伊夫什金看着他走过去,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,像是要通过折磨这老旧的木板来发泄完自己内心的怒火。

耶格尔在转回身子面对伊夫什金之前,明显在原地顿了一会儿,起伏的肩膀昭示着他正用尽全力平复自己的心情。最后他长呼一口气,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向了还留在原地的人。

“你不能什么都不跟我说,你听到了吗?”他摆出最严厉的语气。他几乎从没这样跟眼前的人说过话,即便是在刑讯室里用那个翻译威胁俄国人就范时,他的语气也是平静的。有压迫感,的确,但绝不像此时还带着些他自己不愿承认的气急败坏。

“这不算什么。”伊夫什金把头稍微偏过去,不与耶格尔对视。

耶格尔胸膛里那股还没平息的怒火“噌”得又腾了起来。他用力把医疗箱拍在桌面上,然后大步走到伊夫什金面前,一只手拎住他的衣领,一只手捏着两颊把他的头掰了回来,最后几乎是把自己的牙齿撞了上去,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嘴角一口。

要在这儿留个疤,才能让他长点记性——他头脑发昏地想着。尴尬的事情却在这一刻发生了。他像一辆虎式一样气势汹汹地向着对方撞去,结果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,眼看就要带着伊夫什金一同向前倒下去。好在伊夫什金及时伸手撑在了桌子上,避免了惨剧的发生。

失去平衡的那一刻,耶格尔心跳猛地加速,注意力也被迫从攻城掠地上移开。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坚硬的尖牙上已经顶上了什么柔软而灵活的东西,在轻轻地舔舐着。这个惩罚性的啃啮很快就演变为了一个湿热的吻,最后两个人分开时都气喘吁吁的。

“…你作弊。”耶格尔喘着气,还有些怀恨于心。

“我听到了。”伊夫什金声音放得又轻又低,然后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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